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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美名校读书是什么体验?身边的同学到底有多聪明和勤奋?

2017-12-31 顾颖琼博士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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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一 :王硕】

我在麻省理工读了6年,来分享一下我的体验
1. 累:名校的课程强度非常之大,堪比中国高中。MIT每个学期实际上课时间才12周,要在12周内学完一本辞海那么厚的教科书内容,可想而知每节课是多么浓缩。每节课都像一瓶酒精,我们回去后把它稀释成一桶酒,然后再把这桶酒消化掉。每周除了上课之外的时间,基本上都在做Pset,写Paper。

2. 趣:名校累是累,但是如此多高手在一起激烈碰撞,必然会学到很多,也会有很多“有趣”的交流。例如你在食堂里会听到关于量子物理的激烈争论,会在走廊的墙上发现各种科学涂鸦,你会发现自己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每天有很多新的发现,学到新的技能,犹如在消火栓喝水(drink from firehose)

再来谈谈我个人经历:这是我大二时候做的一个人工智能的科研项目,目标很简单,就是让机器人能够把咖啡端到我面前来。然而,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却耗费了很多时间。例如,从一桌子的杂物中识别出咖啡杯就是个难题。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我设计了一套坐标对应的算法,使机器人看到这样的相对坐标的时候,就会知道这个东西是咖啡杯。第二步就是拿起咖啡杯。拿起咖啡杯,就要考虑咖啡杯的重力,还有机器人对咖啡杯使用的力度,不能太大,这样会捏碎咖啡杯,不能太小这样端不起来。因此,我在它的手上装了一个传感器(strain gauge)来测量他对咖啡杯所作用的力,又设计了力的反馈(feedback control)系统,计算出它对咖啡杯的最优化的力度。第三步,机器人拿起,放下,传递给我咖啡杯的这一系列动作就是个路线优化(trajectory optimization) 问题。我会生成不同的路线给它,让它学习。当它追寻了错误的路线的时候,我会惩罚他。经过了重复的训练,最终,这个PR2 达到了我比较满意的程度,也终于让我喝上了咖啡,虽然是凉的了。

这是我随后做的第二个项目,没想到一做就是5年。目标是设计出符合人体生理学和动力学的外骨骼,帮助残疾人能自如活动。为了学习人体行走的原理,我做了无数实验,让不同种族、身高、体重、脚型的人,穿山一套传感设备。这套设备能够记录下他们在行走时,相关肌肉的收缩状况。将肌肉的运动转化成电信号,又把电信号整合成庞大的数据库,然后从中找到人体运动的基本原理,设计出符合人体行走规律的外骨骼。这项技术的初步成果,被运用到了一位在波士顿爆炸案中失去左腿的舞蹈家身上,使她能够像健全时候一样翩翩起舞。这就是名校里面的学习和研究生活。

那我再分享一堂MIT产品设计课(product design)的经历,要求是做出有未来感的产品。于是,我想到蜘蛛侠身上可以随意念控制的外衣。要是一件物品能够根据环境,自行改变形态,那一定很酷炫,于是我和小伙伴们开始了一场科幻之旅。我们想到了用磁铁控制磁性流体(ferrofluid ),让它有外星人的脸型,然后可以突然的消失和出现。平时它是静止的液体,当人接近时,会突然出现外星人的脸,像躲在门后面吓唬人一样,而且还会做各种各样的鬼脸和表情,像这样(不好意思有些原始):

在一个学期的探索中,我们用到了很多课上学到的技术,并且经过了无数次失败的尝试(就像《超能陆战队》里面造大白一样),求助了教授和一些科研人员,终于做成了产品的雏形,为了让它带有科技感,还给他设计了酷炫LED 灯光,这个灯光是跟据脸的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的:

左边是无人经过时,什么都没有。当有人路过时,灯会突然亮起,底部的磁铁会随着电路的控制而移动,从而激发磁性流体的移动,做出各种各样的鬼脸。这也许只是简单的第一步。想想《超能陆战队》里面的小磁体的威力,能够被人的思维所控,做出各种各样的造型。同理,如果把磁性流体和脑电波联系起来,我们就可以任意操控这些液体。

【案例2 -哈佛硕士 】

Imposter syndrome(冒充者综合症)估计是顶级名校学生的通病。


在哈佛的第一年,我唯一的感受就是压力大到无可复加。一学期四门课,每门都是一周几百页的阅读量。我所在的这个方向硕士博士加起来也没多少人,所以所有的课都是小班研讨课,而且每门课还都有不止一个博士生。跟博士生一起上课,我觉得自己永远赶超不上他们。一方面英语是他们的母语,另一方面这帮人的脑子转速和口齿伶俐程度完爆我一个美洲大陆和一个太平洋。


在我还在挣扎着回忆书里的内容并整理思路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有理有据地跟教授讨论或辩论起来了。而且他们完全不像有些北美本科生什么都不懂只会耍嘴皮子,而是真的什么都懂还很会耍嘴皮子。我本来就性格内向,再加上阅读速度慢、说话慢、被博士生碾压的痛苦以及担心说错的心理负担,我整整当了一个学期的透明人。


第一个学期,感觉糟透了,不止一次半夜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望着书桌发呆。内分泌整个乱掉了,头发一把一把地掉,经常整个头皮和脸发麻,痛经极为严重。临近期末整天泡在Lamont读书写论文,凌晨3点顶着凄惨的月光回Perkins Hall的路上,走着走着莫名其妙就能哭出来。


我所在的硕士项目因为每年招的人很少,所以大家还都比较熟,经常有一帮人一起去食堂吃饭。我除了有一次被硬拉过去无法推脱以外,基本都是一个人吃,然后远远地看那帮美国佬/欧洲佬/新加坡佬欢乐的样子。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开心还这么优秀,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在能完成那么多阅读和写作的情况洗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喝酒开派对。每当我的父母在别人面前把我当作他们的骄傲的时候,我的心理压力更是大到要爆炸。我觉得我简直对不起自己“哈佛学生”这个身份。


交完论文,我的感受不是狂喜,而是羞愧。我觉得我的论文写得太白痴了,我在脑海中一遍遍地想象教授读我的论文时的表情:咂咂舌头,皱着眉头,遗憾地摇摇头,然后打开另一篇论文。失败透了,真想删号重练。即使当我发现我拿了A的时候,我也会告诉自己,这是学分绩通胀的缘故,这是老师给研究生放水的缘故,这是老师为了安慰差生的缘故,等等。这完全不同于在国内读本科时学霸有心无心地在社交网络上发布的“要挂了”“要死了”等等玩笑话。我是真觉得自己要挂了,我是真觉得自己要死了。真的。


我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当初录取委员会的人一定是不小心把我的申请材料放错堆了。整整一年,我对此深信不疑。周围的同学比我聪明几个数量级,还比我勤奋,更重要的是,他们还那么会玩。我觉得我就是差到家了,差到所有人都甩开我几条街,差到我甚至无法理解自己居然拿了A。


直到我听说了冒充者综合症,我才意识到,这是个病,得治。每个学期,哈佛都会搞一个工作坊,专门讲解冒充者综合症以及如何避免和疏导。所谓冒充者综合症,就是一个人无法认同自己的成就,即便所有证据表明他们的确取得了这个成就。在我战战兢兢地问教授我这一学期的情况的时候,教授说,“You're doing good.”然而我完全不相信我在doing good。在我看着我的A的时候,我完全不相信我的期末论文有拿A的水平。


后来我尝试着跟我的美国同学聊这个话题,结果我发现,这帮人跟我一模一样。也是整天觉得自己烂成渣渣被虐成沫沫,但是人家好就好在,该郁闷郁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身边的同学的确都非常非常非常聪明非常勤奋,但有时他们那不可企及的聪明和勤奋程度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你其实不比他们差。


【案例三 - 本科耶鲁,硕士斯坦福 王琮惠

作者:Brian Ong王琮惠

1.

和中国许多大学一样,斯坦福新生季的时候校园里也涌现出一大波卖买的自行车的,而且比外面贵多了。斯坦福的特点就是校园大,我在耶鲁上学时只需要花五分钟就能从宿舍到教室,然而在斯坦福至少半个小时!为了节省时间,我当机立断,决定买一辆自行车。然而我问到的校园里面卖的自行车居然平均要价300美元左右!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花这个冤枉钱,于是自己坐公交车去了临近的沃尔玛,买了一辆50美元的,骑着也不错。


骑了一阵子自行车后,我又被震惊到了。有一个常常在我眼前飘过的黑人哥们儿竟然会边骑自行车边看报纸!!而我连脱把手骑车都不会,他却能够只用余光判断路况,真正地注意力放在读物上~当时我被这个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同时也深深地被刺激到了,心想:这可真是一个又酷又省时间的做法。于是我决定向他学习。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星期后我也成了校园里一道靓丽的骑车看报风景。当然,需要说明的⼀一点是, 在骑车时我所看的大多是一些短小的文章(放在现在的话就是一篇订阅号文章那种长度),如果是那些长篇的学术论文的话,即使我有再好的车技也还是不能把它们都看完的。


2.

在我心里,斯坦福与耶鲁之间的差距还是有一些的。最大的差距是学生。我在斯坦福读研究生时认识了许多来自全世界名校的同学,他们之中有来自于加州理工学院(Caltech)、印度理工学院(Indi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IIT)、巴黎综合理工学院(Ecole

Polytechnique)还有清华大学的优秀毕业生。然而,和我耶鲁本科的同学比起来,他们似乎并没有表现得更加出色,在个人素质的全面性方面,他们远比不上我在耶鲁读本科时的同学。所以虽然他们的专业知识的确很优秀,但并不足以让人留下深刻印象。我想,这大概是因为那些优秀的学生有更多的选择,并不一定会继续攻读研究生。



3.

在名校念书能遇到许多出色的人,而如果不是借着学校的平台,也许一辈子都无法接触到那些出类拔萃的人。


温诺格拉德教授就是令我敬佩的一位,光说名字大家可能不太熟。他培养出众多名企业家,有知名投资机构D.E.Shaw的创始人David Shaw,还有Google的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在任何有关Google或者佩奇的书中,几乎都会提到温诺格拉德的名字,他对于这些学生的重要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我有幸拜访了温诺格拉德的家。在他家里,我提出了一个一直萦绕在我脑海的问题,那就是,虽然温诺格拉德培养了这么多优秀的企业家,但为什么他却从不投资任何一间他学生的公司呢?要知道,同样身为斯坦福的计算机学教授,戴维·切瑞顿(David Cheriton)可是投了很多钱在Google公司的。切瑞顿平时生活十分节俭,经常只是开着一辆大众的货车或者本田轿车就来了学校,但人不可貌相,在Forbes Midas List(福布斯公布的“点石成金”投资者排名)上,他可是排名第四,是个十足的亿万富翁!


听了我的问题,温诺格拉德哈哈大笑,然后回答我说,当佩奇创办Google的时候,他可没有挨家挨户敲门恳求别人资助他,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去投资呢?我哑然······



4.

耶鲁的伙食很令人难忘。在耶鲁,学校为了能让大一新生之间增进了解,会把所有新生都统一安排住在Old Campus,但用餐还是会回到自己的住宿学院。我入学的时候正是2007年的秋季,当时我的住宿学院Berkeley刚好装饰一新,从图书馆到公共休息室……当然,其中学校花费心思最多的就是Berkeley餐厅。更加让人高兴的是,Berkeley正在一位名叫Alice Waters的美食家的倡导下进行一个鼓励食用有机食物的活动,因此我们餐厅中提供的食物全部是健康而新鲜的有机食物。


Alice Waters自己在加州拥有一所名叫Chez Panisse的有机食物餐馆,在美国是个非常有名的美食家。她致力于宣传食品的新鲜和健康,如今,甚至连美国第一夫人米歇尔都在她的住所里开始食用有机食物了。




在Alice Waters的管理下,餐厅的食物永远新鲜美味。著名媒体大西洋月刊(Atlantic Monthly),Boston Globe都有对我们的餐厅做专题报道,甚至《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都把Berkeley餐厅评为“全美第一”。耶鲁其他住宿学院的同学也都喜欢到Berkeley来“蹭饭吃”,有时候一些同学甚至愿意花半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来排队,只为了吃到一顿Berkeley的饭。于是,为了防止餐厅人过多、过于拥挤,校方限定只有在Berkeley同学陪同下,其他住宿学院的学生才能到Berkeley餐厅用餐。每每别人知道我是Berkeley学生后,他们眼睛里都能放射出光芒,而我也总是不等他们向我开口,就主动邀请他们来Berkeley餐厅吃饭。Berkeley的一方餐厅为我默默增加了好人缘!

5.

在斯坦福,许多来自中国的企业家会不时地来到校园当中,与中国学生进行讲座和交流。我就曾经见过搜狐的总裁张朝阳、美国网迅公司(WebEx)的创始人朱敏以及红杉资本(Sequoia Capital)的创始人张帆来斯坦福与中国学生们共进午餐。在我参加由张帆主持的一次会议时,他采用了很多有趣形象的形容方法。由于当时在座的学生基本上都对于美国的计算机行业有相当深刻的了解,所以在他的演讲中,对于那些美国人可能不太了解的中国网络企业,他常冠名以“中国的Google”、“中国的 YouTube”、“中国的Facebook”这样的形容。而每当他用了这样的词语之后,下面坐着的人都常常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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